貿易談判新焦點

      非關(guan) 稅壁壘並不是一個(ge) 新鮮事物。自從(cong) 關(guan) 貿總協定簽署以來一直受到各國政府的注意。

　　目前，中國市場，同一個(ge) 非關(guan) 稅壁壘影響多個(ge) 商品，以及多個(ge) 非關(guan) 稅壁壘影響同一個(ge) 商品的情況比較普遍。這可能和我國監管部門較多的現象有關(guan) ，將來中國非關(guan) 稅壁壘的改革，未必應該著手於(yu) 減少非關(guan) 稅壁壘的數量，而更應注重非關(guan) 稅壁壘的有效性和針對性，以及管理部門的專(zhuan) 業(ye) 性。中國新一屆政府提出的行政放權方案應該對改善這一現狀有所幫助

　　一個(ge) 國家影響和調節國際貿易的措施有兩(liang) 類。[北京 注冊(ce) 香港公司服務]一類是關(guan) 稅，第二類統稱為(wei) 非關(guan) 稅壁壘（又稱非關(guan) 稅措施）。

　　當前，隨著各種雙邊和多邊貿易協定及單邊減稅方案的實施，全球關(guan) 稅水平已得到顯著的降低，關(guan) 稅對貿易的調節功能日趨減弱；與(yu) 此同時，隨著全球經濟一體(ti) 化的加深，環境、能源、氣候、食品與(yu) 藥物安全以及健康等國內(nei) 重大公共政策問題開始進入國際貿易領域，各國為(wei) 此製定的國內(nei) 公共政策措施旋即成為(wei) 新形式的非關(guan) 稅壁壘，這不僅(jin) 增加了非關(guan) 稅壁壘的複雜性和多樣性，也使得非關(guan) 稅壁壘日益成為(wei) 新形勢下影響貿易的主要障礙和對外貿易談判的焦點。

　　貿易困境

　　關(guan) 稅下降空間逐步變小，非關(guan) 稅壁壘將成為(wei) 貿易談判的焦點，巴厘島協議即是有益嚐試

　　自1947年《關(guan) 貿總協定》簽署以來，全球的關(guan) 稅總水平呈逐年穩步下降趨勢。世界貿易組織最新數據顯示，在過去的18年間，美國的平均關(guan) 稅從(cong) 8%降到了4%，而中國的平均關(guan) 稅則從(cong) 23.6%降到了9.8%。目前，全球範圍內(nei) 正如火如荼進行著的各種自由貿易協定談判，勢必將進一步加快關(guan) 稅遞減的速度。比如，去年7月中國與(yu) 瑞士簽訂的中瑞自由貿易協定要求瑞方對中方99.7%的出口商品立即實施零關(guan) 稅，而中方也將對瑞方84.2%的商品最終實施零關(guan) 稅。正在深入進行中的中韓自貿區談判預期90%的商品可以實施零關(guan) 稅。另外，美國主導的兩(liang) 個(ge) 龐大的自由貿易區談判—泛太平洋(601099,股吧)夥(huo) 伴關(guan) 係（TPP）以及跨大西洋(600558,股吧)貿易與(yu) 投資夥(huo) 伴協議（TTIP），均以實現區域內(nei) 全部零關(guan) 稅為(wei) 基本目標，一旦達成將顯著降低全球的關(guan) 稅水平。當關(guan) 稅降無可降時，貿易談判的焦點必將轉向非關(guan) 稅壁壘。

　　2013年12月7日，世界貿易組織在巴厘島部長會(hui) 議上達成了曆史性的巴厘島協議，其主要內(nei) 容就是圍繞非關(guan) 稅壁壘展開的。比如，貿易便利化措施中涉及到的海關(guan) 合作、簡化通關(guan) 、原產(chan) 地規則、預裁定、裝船前檢驗等均是常見的非關(guan) 稅壁壘條款，農(nong) 業(ye) 條款中的糧食補貼問題（基於(yu) 糧食安全考慮而采取的低價(jia) 儲(chu) 糧計劃）和關(guan) 稅配額使用問題，也都是典型的非關(guan) 稅壁壘問題。

　　理論支持

　　非關(guan) 稅壁壘從(cong) 經濟學角度考察有三大益處，世貿組織2012年的年報從(cong) 七個(ge) 方麵論述了該政策

　　對非關(guan) 稅壁壘的研究是當前國際貿易政策研究領域的核心課題，可以從(cong) 經濟學的角度考察其合理性。

　　首先，非關(guan) 稅壁壘可以調節市場失靈。現實世界中，市場失靈隨處可見。比如，信息不對稱是市場失靈的主要來源之一。以國產(chan) 嬰兒(er) 配方奶粉為(wei) 例。在奶粉質量方麵，潛在的消費者處於(yu) 信息劣勢地位，由於(yu) 近年來多起奶粉質量事故的出現，消費者越來越擔心一些低標準的奶粉會(hui) 影響到嬰兒(er) 的健康甚至生命安全，他們(men) 開始對市場上的所有奶粉的質量產(chan) 生懷疑。

　　這時候如果政府不進行幹預和監管，[廣洲 注冊(ce) 香港公司服務]這種局勢可能進入惡性循環，進而導致市場的崩潰。同樣地，大量的食品、藥品、交通工具、電氣設備和安全設備都麵臨(lin) 著從(cong) 設計、原料、生產(chan) 過程和性能方麵的各種各樣的檢測。政府設立這些檢測的目的就是為(wei) 了淘汰那些可能對消費者造成生命財產(chan) 安全的低標準商品，恢複市場功能。除了信息不對稱外，負外部性（如汙染）、以及不完全競爭(zheng) （如壟斷）都可能導致市場失靈。這時候都需要政府的幹預、管製和激勵措施來恢複市場效率。

　　其次，非關(guan) 稅壁壘可以幫助擁有市場力量的國家獲取他國財富。一個(ge) 擁有市場力量的國家可以通過調整國家貿易中的進出口交換比率，擴大出口價(jia) 格/進口價(jia) 格比率來增加本國的國家財富。如果出口企業(ye) 在國外市場擁有市場力量，那麽(me) 這個(ge) 企業(ye) 的行為(wei) 就會(hui) 影響到它的競爭(zheng) 對手的利潤。那麽(me) 政府就可以采取非關(guan) 稅壁壘將外國企業(ye) 的利潤轉移到本國的出口企業(ye) 中，進而增加本國的國民財富。

　　第三，非關(guan) 稅壁壘可以幫助政府進行財富的再分配。在發達國家，稅收和財政支出是實現財富再分配的主要手段。但在一些最不發達國家，並不存在完善的財政係統和社會(hui) 安全網絡。這些國家的政府可能會(hui) 使用貿易政策工具和非關(guan) 稅壁壘來實現特定的收入分配目標。例如，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國家中，禁止進口、禁止出口和貿易限額是當地政府常用的收入再分配手段。又如，在2008年，當商品價(jia) 格受到不發達國家食品價(jia) 格上升的強烈影響時，大量的新興(xing) 國家使用出口限額來保障收入分配的公平性。

　　世界貿易組織2012年年度報告以整本報告的篇幅討論了非關(guan) 稅壁壘的重要性及當前的實施和研究現狀。時任總幹事拉米在該報告的序言中從(cong) 七個(ge) 方麵論述了非關(guan) 稅壁壘研究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拉米指出，首先，通過多邊的、互惠的以及單邊的行動，國際貿易的關(guan) 稅水平已得到顯著下降，非關(guan) 稅壁壘的重要性日益增強。第二，非關(guan) 稅壁壘的實質已經在發生改變。目前，非關(guan) 稅壁壘更多的目標不再是貿易保護主義(yi) ，而是被用來實現諸多的公共政策目標，諸如健康、安全、環境質量以及其他社會(hui) 要求。國與(yu) 國之間的貿易政策已經從(cong) 保護主義(yi) 變成了保守主義(yi) （precaution）。這種轉變幾乎出現在每一個(ge) 經濟體(ti) 。第三，由於(yu) 非關(guan) 稅壁壘日益受到公共政策的關(guan) 注，各國政府采取的非關(guan) 稅壁壘的複雜性和多樣性也顯著增強。從(cong) 而需要深入分析和比較為(wei) 達到某一既定目標的不同措施的貿易效應。第四，由於(yu) 公共政策領域的討論是在不斷擴展的，預期非關(guan) 稅壁壘的重要性不會(hui) 像關(guan) 稅措施那樣逐步遞減。它們(men) 的重要性不會(hui) 衰減。比如，那些隻在挽救市場失靈和監管國際溢出效應的管製措施不可避免地會(hui) 影響貿易流量和投資，它們(men) 的存在將會(hui) 是長期的。第五，由於(yu) 全球化加劇了各國之間的相互依賴性，非關(guan) 稅壁壘日益增加的公共政策職能越來越成為(wei) 國際經濟關(guan) 係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第六，世界貿易組織應該主動介入非關(guan) 稅壁壘規則的製定和實施。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期，在非關(guan) 稅壁壘領域進行有效的合作將是全球多邊貿易體(ti) 係麵臨(lin) 的一個(ge) 嚴(yan) 重挑戰。第七，在提交到世界貿易組織的爭(zheng) 端中，與(yu) 非關(guan) 稅壁壘有關(guan) 的爭(zheng) 端所占比例很大。這也說明當前各國需要進一步努力來協調各自的非關(guan) 稅壁壘。拉米指出，當前關(guan) 於(yu) 非關(guan) 稅壁壘的可用信息還不夠完善，各國政府對此負有責任。同時，學術界也需要加快加深對非關(guan) 稅壁壘的理解。

　　發展現狀

　　全球範圍內(nei) 非關(guan) 稅壁壘的使用較關(guan) 稅措施有所增加，2013年聯合國貿發會(hui) 議發布了比較完善的非關(guan) 稅壁壘分類方案，中國非關(guan) 稅壁壘中SPS占到絕大多數，其次是TBT

　　非關(guan) 稅壁壘並不是一個(ge) 新鮮事物。自從(cong) 關(guan) 貿總協定簽署以來一直受到各國政府的注意。早期的關(guan) 貿總協定包含了一些通用規則，比如第十一條是關(guan) 於(yu) 從(cong) 總體(ti) 上消除定量限製的條款，這些屬於(yu) 境上措施（border measures）；第三條中出現了“國民待遇”要求（也就是給予進口商品類似於(yu) 國產(chan) 商品的待遇），這屬於(yu) 境內(nei) 措施（behind-the-border measures）。隨著時間的演進，各國開始協商更加具體(ti) 的條款，比如技術性貿易壁壘（TBT）以及衛生與(yu) 動植物檢疫措施（SPS）等。自1986年的烏(wu) 拉圭回合談判開始，服務措施的談判開始進入世界多邊貿易係統。

　　1993年12月烏(wu) 拉圭回合談判結束時，各國關(guan) 於(yu) 服務貿易措施的談判終於(yu) 形成了一個(ge) 文件《服務貿易總協定》。據世界貿易組織的監控報告和全球貿易預警數據庫信息，全球金融危機之後，除少數例外國家，總體(ti) 而言，[杭州 注冊(ce) 香港公司服務]全球範圍內(nei) 非關(guan) 稅壁壘的使用較關(guan) 稅措施有所增加。2008年之後的每一年，新形式的限製性非關(guan) 稅壁壘都超過了自由化非關(guan) 稅壁壘。與(yu) 此相對的是，除了2009年以外，自由化關(guan) 稅壁壘都超過限製性關(guan) 稅壁壘。

　　由於(yu) 非關(guan) 稅壁壘涉及的種類非常複雜，並且在不斷地演化，所以盡管國際社會(hui) 一直希望能夠將它們(men) 進行係統整理和標準化，直到2013年才由聯合國貿發會(hui) 議發布了一個(ge) 比較完善的分類方案《非關(guan) 稅措施（壁壘）的分類：2012版本》。該分類方案將非關(guan) 稅壁壘分成了18類：（A）衛生與(yu) 動植物檢疫措施（SPS），（B）技術性貿易壁壘（TBT），（C）裝船前的檢驗和其他手續，（D）可能性貿易保護措施，（E）非自動許可、配額、禁止及數量控製等，（F）價(jia) 格控製措施,（G）金融措施，（H）影響競爭(zheng) 的措施，（I）與(yu) 貿易有關(guan) 的投資措施，（J）流通限製，（K）售後服務限製，（L）非出口補貼，（M）政府采購限製，（N）知識產(chan) 權，（O）原產(chan) 地規則，以及（P）出口相關(guan) 措施。

　　舉(ju) 幾例說明非關(guan) 稅壁壘的具體(ti) 要求。SPS措施裏麵有一部分是限製食品以及他們(men) 的接觸物種的某些物質含量的。比如一個(ge) 常見的對食品容器的要求是：如果該容器的材料是聚氯乙烯，那麽(me) 每千克容器中的單體(ti) 氯乙烯的含量不能超過1毫克。SPS裏麵也有關(guan) 於(yu) 對食品的標簽的要求。比如，歐盟的“轉基因食品與(yu) 飼料規定(EC) No. 1829/2003”要求，在歐盟境內(nei) 銷售的任何食品和飼料，若其包含轉基因生物（GMO）或者包含由轉基因生物製成的成分，則必須在產(chan) 品上貼上轉基因的標簽，但是由以轉基因飼料喂養(yang) 的動物製成的食品（如肉類、鮮奶類、蛋類等）則不需要貼上轉基因標簽。TBT措施裏麵也有一部分是關(guan) 於(yu) 工業(ye) 品中的相關(guan) 物質殘餘(yu) 量的要求的。比如，水泥中鹽的含量，以及汽油中硫的含量，都必須低於(yu) 一定的下限（才允許進口）。又如，凡是稱作巧克力的產(chan) 品，其可可的含量必須高於(yu) 30%。

　　在非關(guan) 稅壁壘的18種類別中使用最為(wei) 廣泛的是衛生與(yu) 動植物檢疫措施（SPS）和技術性貿易壁壘（TBT），尤其是TBT。在發達國家，TBT影響了65%的貿易，SPS影響了12%的貿易，其次是裝船前檢驗、數量控製和價(jia) 格控製，分別影響了6%，5%和2%的貿易；在非洲，TBT仍然是覆蓋麵最大的非關(guan) 稅壁壘，總共影響了43%的貿易，裝船前檢驗排在第二位，影響了26%的貿易，其次是SPS、數量控製和價(jia) 格控製；在拉丁美洲和一部分亞(ya) 洲國家，數量控製措施則是影響最大的非關(guan) 稅壁壘。

　　我國非關(guan) 稅壁壘中SPS占到絕大多數，其次是TBT。兩(liang) 者加起來是95%。除印度外，所有國家基本上都是SPS和TPT占大多數。這其中歐盟的屬於(yu) 裝船前檢驗的非關(guan) 稅壁壘比例比較高，日本的非自動許可、配額、禁止、數量控製比例比較高，印度的價(jia) 格控製和投資措施方麵的非關(guan) 稅壁壘的比例比較高。這幾個(ge) 國家或地區中，隻有巴西實施了原產(chan) 地規則的非關(guan) 稅壁壘，隻有歐盟實施了金融措施的非關(guan) 稅壁壘，隻有印度實施了投資措施的非關(guan) 稅壁壘。

　　根據WITS數據庫記錄，論非關(guan) 稅壁壘數量，中國並不算多，與(yu) 墨西哥和歐盟比較接近，但遠少於(yu) 巴西。中國受到影響的商品的種類數也是居中，與(yu) 巴西和歐盟近似，但是比印度要少很多。但中國受到影響的總數是最多的，這說明在中國，同一個(ge) 非關(guan) 稅壁壘影響多個(ge) 商品，以及多個(ge) 非關(guan) 稅壁壘影響同一個(ge) 商品的情況比較普遍。這可能和我國監管部門較多的現象有關(guan) ，將來中國非關(guan) 稅壁壘的改革，未必應該著手於(yu) 減少非關(guan) 稅壁壘的數量，而更應注重非關(guan) 稅壁壘的有效性和針對性，以及管理部門的專(zhuan) 業(ye) 性。中國新一屆政府提出的行政放權方案應該對改善這一現狀有所幫助。

　　應對之策

　　非關(guan) 稅壁壘的消減帶來的經濟總量和貿易流量的增加量遠大於(yu) 關(guan) 稅減免帶來的效果，期待上海自貿區在非關(guan) 稅壁壘和投資壁壘上有新突破

　　由於(yu) 關(guan) 稅是確定的數字，關(guan) 稅減讓的經濟影響通常比較容易測算。而非關(guan) 稅壁壘是以文字出現的政策和規定，而且種類龐雜，這使得評估非關(guan) 稅壁壘消除後的經濟影響一直是國際學術界的難題。幸運的是，得益於(yu) 全球非關(guan) 稅壁壘數據庫的完善和研究方法的創新，目前學界已經可以對非關(guan) 稅壁壘的宏觀經濟影響進行初步的計算。比如，對於(yu) 世界貿易組織剛剛簽署的巴厘島協議達成（也就是相應的非關(guan) 稅壁壘消除以後）後的經濟影響，美國著名智庫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給出了一個(ge) 樂(le) 觀的估計：全球貿易總量將增加1萬(wan) 億(yi) 美元，工作崗位增加2100萬(wan) 個(ge) ，國際貿易成本減少10%-15%。

　　去年3月，歐盟發布了由英國著名智庫倫(lun) 敦經濟政策研究中心完成的一項評估TTIP達成後的經濟影響的報告《關(guan) 於(yu) 消減跨大西洋兩(liang) 岸的貿易和投資壁壘的一個(ge) 經濟評估》。該報告指出，對歐盟而言，25%的非關(guan) 稅壁壘的消減帶來的額外的GDP增量是單純的關(guan) 稅減讓（零關(guan) 稅）帶來的GDP增量的四倍，而對美國而言，這個(ge) 數字是9倍。筆者的研究團隊基於(yu) 歐盟報告的辦法對正在商談中的中日韓自貿區的經濟前景做了一個(ge) 評估，得到的結果和歐盟報告非常類似。簡單來說，非關(guan) 稅壁壘的消減帶來的經濟總量和貿易流量的增加量遠大於(yu) 關(guan) 稅減免帶來的效果。

　　我們(men) 已經看到，無論是從(cong) 國際貿易發展演化的必然趨勢來看，還是從(cong) 其對宏觀經濟的影響來看，非關(guan) 稅壁壘都將會(hui) 成為(wei) 經濟全球化新形勢下國際貿易談判的重點。

　　然而也要看到，關(guan) 稅的消減是相對容易的，非關(guan) 稅壁壘消減或者協同很可能困難重重。這是因為(wei) 非關(guan) 稅壁壘的複雜程度遠超關(guan) 稅。他們(men) 通常是製度性存在的，有些甚至可能關(guan) 係到國家安全。在沒有做好充分研究和準備的情況下，大範圍推行非關(guan) 稅壁壘的改革是魯莽的。

　　然而，在世界經濟貿易格局即將發生重大變革的當下，束手觀望的策略更是不明智的。時不我待。我們(men) 必須有所作為(wei) 。曆史選擇了上海這個(ge) 中國內(nei) 地經濟最自由開放的城市作為(wei) 新一輪改革開放的試驗田。在短短3個(ge) 多月的時間內(nei) ，上海自貿區已經新出台了一係列促進貿易和投資的政策措施，這包括負麵清單管理方式的提出和設立、服務業(ye) 開放、貿易便利化措施的實施、金融配套服務的跟進以及政府管理方式的變革等諸多方麵。這些貿易和投資便利化措施的實施，意味著原有的相應的非關(guan) 稅壁壘和投資壁壘被打破。期待上海自貿區的這些改革措施能夠快速地落地實施，在試驗和探索的基礎上進一步深化和完善，進而形成可以推廣到全國的成功經驗，為(wei) 我國新一輪全麵深入的改革開放奠定堅實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