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畢業(ye) 生不僅(jin) 要有良好的理論和技術素養(yang) ,同時也要能實實在在理解市場的需求和企業(ye) 價(jia) 值,要達到熟練參與(yu) 企業(ye) 生產(chan) 、運作,符合企業(ye) 發展需求的水平還需要企業(ye) 的極大投入和培養(yang) ”,行業(ye) 內(nei) 知名企業(ye) 凱傑公司的亞(ya) 太區總裁施晨陽對 《每日經濟新聞》記者透露,“更為(wei) 嚴(yan) 峻的是,好不容易培養(yang) 起來的經驗人才,還極有可能被‘挖走’。”施晨陽坦言。
近期,注冊(ce) 香港公司一些生物科技企業(ye) 的負責人在招聘過程中發現,一方麵是能夠迅速進入企業(ye) 崗位角色的畢業(ye) 生很難找;另一方麵,巨大的投入背後還蘊藏著人才流失的風險。
“我讀到過的許多生物技術的專(zhuan) 利陳述都有點像‘八股文’,很少有助理可以寫(xie) 出非常流暢的專(zhuan) 利申請。”美國阿拉巴馬州哈森阿爾法生物技術研究院華裔研究員韓健表示。
韓健告訴記者,一般的助理不是僅(jin) 讀過法律相關(guan) 專(zhuan) 業(ye) ,就是隻學過生物學等相關(guan) 課程,因此,“短腳書(shu) 生”寫(xie) 出來的申請很難麵麵俱到。而在美國,專(zhuan) 利的讀者又分有四類:專(zhuan) 利審查員,試圖重複技術的從(cong) 業(ye) 人員,法官和陪審團成員。“如果打起官司,專(zhuan) 利申請文獻首先就得讓陪審團成員看懂,否則贏官司的希望都不大。所以,書(shu) 寫(xie) 專(zhuan) 利申請就非常重要。”
曾有過相同遭遇和感觸的還有其他許多有多年海外工作經驗的科學家。他們(men) 告訴記者,國外有很多原來讀生物、計算機專(zhuan) 業(ye) 的人,畢業(ye) 之後再去讀管理、法學等專(zhuan) 業(ye) ,成為(wei) 了“既懂技術又懂管理的複合型人才”。比如,在新西蘭(lan) 的奧克蘭(lan) 大學,生命學院設有一個(ge) 雙學位課程,這一針對生命科學與(yu) 生物技術專(zhuan) 業(ye) 學生的MBA課程,主要是適應新西蘭(lan) 與(yu) 澳大利亞(ya) 未來生物產(chan) 業(ye) 發展以及中小企業(ye) 的需求。然而,在我國,這方麵的人才就頗為(wei) 緊缺。
“雖然我國生命科學學科目前每年有四五萬(wan) 名畢業(ye) 生,但是由於(yu) 生物學科仍然采用傳(chuan) 統意義(yi) 的學科分科和專(zhuan) 業(ye) 分支,教育模式和知識結構並沒有相應更新。”上海芝能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高級人力資源管理廖碧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
全球生物科技行業(ye) ,包括製藥、製備在內(nei) 的企業(ye) 目前都在經曆前所未有的發展。美國公司上市印度與(yu) 中國等新興(xing) 市場早已成為(wei) 歐美生物科技企業(ye) 發展的重要陣地,約從(cong) 2002年開始,歐美大型生物製藥類企業(ye) 就陸續進入中國。資料顯示,2001年,中國在世界上生物學論文的比重隻有0.89%,排在世界13位;而2007年,我國就已經排到第二位。
在急速的擴張過程中,該類外企的人才戰略也因短缺問題,從(cong) 早期的 “總部派遣”向“本地聘用”發生了改變。
專(zhuan) 業(ye) 從(cong) 事生物科技類人才招聘的國內(nei) 某網站負責人龔偉(wei) 估計,我國在生物技術領域中,上遊的“理論型人才”或許僅(jin) 比國際水平落後3到5年,而下遊的操作型複合型人才卻至少相差15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