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案例：看懂李嘉誠、劉強東、默多克如何搭建家族信托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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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言

2. 案例1：魯伯特.默多克

3. 案例2：劉強東(dong)

4. 案例3：李嘉誠家族

5. 案例4：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家族

6. 結語

為(wei) 了讓讀者對家族信托有一個(ge) 更加直觀的了解，我們(men) 深入研究了多個(ge) 知名家族信托的案例（包括劉強東(dong) 家族信托、默多克家族信托、李嘉誠家族信托等），從(cong) 資產(chan) 有序傳(chuan) 承，資產(chan) 隔離，防範婚姻風險等角度對這些案例的背景、結構、以及信托效果進行深入分析。

這些知名家族的家族信托的設立背景如何？家族信托的架構是如何安排的？這些家族信托實現了哪些功能？以及對是否應該在境外設立家族信托做了簡單的探討本篇側(ce) 重於(yu) 真實案例的研究，希望通過理論和案例相結合，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家族信托，包括我到底要不要設立家族信托？家族信托能幫助我解決(jue) 什麽(me) 問題？家族信托是如何解決(jue) 好這些問題的？我該如何設立家族信托？國內(nei) 國外都要設立家族信托嗎？

背景介紹

在21世紀福克斯被迪士尼收購前，默多克的產(chan) 業(ye) 主要集中在新聞集團（NASDAQ:NWSA）和21世紀福克斯（NASDAQ:FOXA），分別持有約13.77%和17.24%的股份，擁有38.9%和39.4%的投票權。默多克在福布斯2019年富豪榜上以194億(yi) 美元的財富位列全球第52位，其控製了近半數的美國電視台和英國報業(ye) ，如泰晤士報、衛報等。

除了擁有巨額的財富外，更為(wei) 中國人所熟知的是與(yu) 鄧文迪的婚姻，默多克在與(yu) 第二任妻子Anna離婚中付出了約17億(yi) 美元的代價(jia) ，之後默多克設立了3個(ge) 家族信托：默多克家族信托、K. Rupert Murdoch 2004可撤銷信托和GCM信托。默多克將擁有的21世紀福克斯和新聞集團的幾乎全部股權分別裝入了這3個(ge) 信托，在實現資產(chan) 隔離的同時默多克作為(wei) 委托人繼續享受對這部分股份的控製權。

正是在設立家族信托後的2013年，默多克與(yu) 第三任妻子鄧文迪的婚姻也走向終點，默多克與(yu) 鄧文迪的婚姻維持了14年之久，但鄧文迪卻僅(jin) 獲得位於(yu) 北京和紐約的兩(liang) 處房產(chan) ，家族信托起到了明顯的婚姻風險隔離作用。

信托結構

默多克家族信托對21世紀福克斯的持股：

默多克家族信托對新聞集團的持股：

默多克一共設立了3個(ge) 家族信托

默多克家族信托：該家族信托的受托資產(chan) 是最大的一個(ge) ，幾乎為(wei) 默多克所持有的21世紀福克斯（21st Century Fox）所有B類股票（擁有投票權）和少量A類股票，價(jia) 值約159億(yi) 美元（按2019.03.21日退市的市值計算）；以及其持有的新聞集團（News Corporation）的價(jia) 值約11億(yi) 美元的B類股票和少量A類股票（按2019.7.23日收盤價(jia) 計算）。

K. Rupert Murdoch 2004信托：該信托的規模較小，信托規模約為(wei) 2.4億(yi) 美元。同時該信托為(wei) 可撤銷信托，可撤銷信托的特點是委托人可以隨時按照自己的意願改變信托條款，包括增減受益人，改變受益人受益方案等，但可撤銷信托的一大缺點是並沒有實現資產(chan) 的轉移，不能很好的實現隔離資產(chan) 的作用。

GCM信托：該信托是默多克為(wei) 其與(yu) 鄧文迪的兩(liang) 個(ge) 女兒(er) （Grace 和Chole）而設立的家族信托。按21世紀福克斯和新聞集團最近的市值計算，信托規模為(wei) 4.63億(yi) 美元。

信托效果

成功隔離了婚姻風險，並靈活安排了子女對家族資產(chan) 的控製權和受益權。

默多克在與(yu) 第二任妻子Anna離婚後付出了17億(yi) 美元的代價(jia) 後，幾乎將其所有資產(chan) 都裝入了3個(ge) 家族信托，在與(yu) 鄧文迪的離婚過程中，成功地隔離了絕大部分資產(chan) ，防範了婚姻風險。

由於(yu) 默多克希望其與(yu) 鄧文迪通過試管嬰兒(er) 生下的兩(liang) 個(ge) 女兒(er) 成為(wei) 家族信托的受益人，但迫於(yu) 壓力又不能讓他們(men) 參與(yu) 公司經營的決(jue) 策。因此又通過家族信托讓兩(liang) 個(ge) 女兒(er) 成為(wei) 主要信托（默多克家族信托）的受益人，但無權參與(yu) 公司決(jue) 策。

由於(yu) 默多克的兩(liang) 家公司的絕大部分股權均受托於(yu) Cruden Financial Services，雖然子女均有投票權（鄧文迪女兒(er) 除外），但受托人會(hui) 代表默多克家族做出統一決(jue) 策，即可以避免決(jue) 策權分散的問題，也可以避免未來默多克去世後，公司股權分散導致控製權喪(sang) 失的問題。

背景介紹

劉強東(dong) 是京東(dong) 的創始人，占京東(dong) 15.4%的股份，在福布斯2019年富豪榜上以79億(yi) 美元的財富位列全球第272位。同時他也擁有京東(dong) 79%的投票權（劉強東(dong) 持有的股份絕大部分為(wei) B類股票），獨攬了京東(dong) 的控製權。

除了在京東(dong) 上市前（2014年）的AB股的設計，劉強東(dong) 在上市前將由Max Smart Limited（BVI）所持有的京東(dong) 的全部股份注入了家族信托，並且他是該家族信托公司的唯一董事，實現了資產(chan) 隔離的同時，也牢牢地掌握了公司的控製權。

信托結構

劉強東(dong) 的資產(chan) 結構比較單一，即京東(dong) 的15.4%的股權占據了其資產(chan) 總額的絕大部分。據京東(dong) 的2018年年報顯示，劉強東(dong) 所持有的27,800,000A類股和421,307,423B類股份均由一家設立於(yu) 維京群島的公司（Max Smart Limited）持有, 該公司之前的唯一股東(dong) 是劉強東(dong) ，在京東(dong) 上市前劉強東(dong) 將公司股份注入了家族信托，公司的唯一股東(dong) 變成了劉強東(dong) 的家族信托。

劉強東(dong) 家族信托結構：

盡管劉強東(dong) 資產(chan) 數額較大，但由於(yu) 形式單一，所以其家族信托也比較簡單，即由家族信托控製Max Smart Limited（BVI），由Max Smart Limited（BVI）持有京東(dong) （開曼）的幾乎全部股份（劉強東(dong) 仍有560萬(wan) 股A股期權未行權，該部分期權由劉強東(dong) 個(ge) 人持有）。

信托效果

隔離了潛在的婚姻風險。

2018年，劉強東(dong) 在美國深陷性侵案，雖事後美國明尼蘇達州亨內(nei) 平縣檢察官辦公室決(jue) 定對劉強東(dong) 不予起訴，但如劉強東(dong) 在其微博中稱：

“無論如何，事發當天我的行為(wei) 都給我的家庭，特別是我的妻子造成了巨大的傷(shang) 害，為(wei) 此我感到十分的自責和後悔”。

說明劉強東(dong) 雖未被起訴，但確實是事出有因。網絡上也一度流傳(chuan) 著劉強東(dong) 和章澤天婚姻破裂的傳(chuan) 言，於(yu) 是便出現了如果劉強東(dong) 與(yu) 章澤天離婚，章澤天能分到多少財產(chan) 的討論。

但由於(yu) 在京東(dong) 上市前，已經設立了家族信托，並且在結婚前劉強東(dong) 為(wei) 自己設計了10年薪酬計劃（婚前通過給自己分配期權來透支其未來10年的薪酬），為(wei) 將來可能出現的婚姻危機做出了防範。

唯一可視為(wei) 婚內(nei) 財產(chan) 的是10年薪酬計劃在劉強東(dong) 婚內(nei) 的增值部分，從(cong) 京東(dong) 最近的年報來看，劉強東(dong) 仍有560萬(wan) A股期權，說明劉強東(dong) 在婚姻存續期內(nei) 已行權2040萬(wan) 股A股期權。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guan) 於(yu) 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若幹問題的解釋（三）》第五條規定：“夫妻一方個(ge) 人財產(chan) 在婚後產(chan) 生的收益，除孳息和自然增值外，應認定為(wei) 夫妻共同財產(chan) ”。

因此該部分期權行權後的增值部分應屬於(yu) 夫妻共同財產(chan) ，但該部分期權的增值部分相對於(yu) 劉強東(dong) 近百億(yi) 美元的資產(chan) 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無論劉強東(dong) 與(yu) 章澤天的婚姻將來會(hui) 走向何方，但劉強東(dong) 在公司上市前一係列設計已經將資產(chan) 隔離，可以有效應對未來可能的婚姻風險和債(zhai) 務風險，同時保持了對京東(dong) 的掌控權。

背景介紹

出生於(yu) 1928年的李嘉誠，曾多年蟬聯全球華人首富。由於(yu) 其業(ye) 務範圍遍及全球多個(ge) 行業(ye) ，又在2015年將其旗下所有產(chan) 業(ye) （包括長江實業(ye) 與(yu) 和記黃埔等多家上市公司）重組為(wei) 長江和記實業(ye) 有限公司（長和）和長江實業(ye) 集團有限公司（長地），並且設立了6個(ge) 家族信托（4個(ge) 全權信托和2個(ge) 單位信托），來分別持有其家族資產(chan) 。

世紀大重組

2015年李嘉誠家族產(chan) 業(ye) 的重組被香港媒體(ti) 稱為(wei) 世紀大重組。通過在開曼注冊(ce) 長和與(yu) 長地兩(liang) 家公司，將李嘉誠家族旗下的長江實業(ye) 與(yu) 和記黃埔等公司的地產(chan) 業(ye) 務與(yu) 非地產(chan) 業(ye) 務分別注入長地與(yu) 長和這兩(liang) 家公司，從(cong) 而實現將地產(chan) 業(ye) 務與(yu) 其他業(ye) 務隔離，同時將長和與(yu) 長地注冊(ce) 於(yu) 開曼來實現多層司法保障。

具體(ti) 來看，根據長江實業(ye) (00001.HK)與(yu) 和記黃埔（00013.HK）2015年的一係列公告來看，整個(ge) 重組可以分為(wei) 四步：

1、將注冊(ce) 地為(wei) 香港的長江實業(ye) 重組為(wei) 注冊(ce) 地在開曼的長和；

2、李嘉誠通過向長和支付赫斯基的股份（李嘉誠在加拿大的石油公司）獲得長和新發行的股份；

3、長和全資收購和記黃埔，和記黃埔注銷；

4、長和將旗下全部地產(chan) 權益轉讓給長地，兩(liang) 者之間無股權關(guan) 係，但兩(liang) 者的股東(dong) 與(yu) 股東(dong) 持股比例完全一致。

信托結構

在完成世紀大重組之後（世紀大重組的目的是為(wei) 了尋求更高的資產(chan) 安全度），李嘉誠的家族信托的結構也基本明確，李嘉誠家族通過家族信托持有了幾乎全部長和與(yu) 長地的股份（李嘉誠基金會(hui) 、李澤钜的配偶及子女均分別有少量持股）。

受托人TDT1、TDT2、TUT1、TDT3、TDT4、TUT3所發行的所有股份均由Unity Holdco和Castle Holdco持有，而李嘉誠和李澤钜分別擁有Unity Holdco與(yu) Unity Castle三分之一和三分之二的股份。

李嘉誠家族信托結構：

注：1、 長地是從(cong) 長和分離出來的公司，李嘉誠家族信托對兩(liang) 家公司的持股比例完全一致；

2、 以上持股比例均指家族信托持有長和與(yu) 長地的股權比例，信托資產(chan) 可能還包括現金、不動產(chan) 等其他資產(chan) ，以及赫斯基能源的股份；

3、 TDT1、TDT2、 TUT1、 TDT3、 TDT4、 TUT3分別為(wei) 家族信托DT1、DT2、UT1、DT3、DT4、UT3的受托人；TDT1、TDT2分別持有UT1的單位，TDT3 、TDT4分別持有UT3的單位。

李嘉誠家族信托與(yu) 默多克和劉強東(dong) 家族信托等不同的是，除了4個(ge) 全權信托（Discretionary Trust）外，還有2個(ge) 單位信托（Unit Trust），並且該單位信托持有了李嘉誠家族對長和與(yu) 長地持股的92%以上。

全權信托：指受托人有權利決(jue) 定哪些受益人受益或受益人的分配比例，包括在適當的情況下拆分信托、解散信托的權利，擁有較大的自由裁量權，可以確保受托人根據受益人實際情況酌情分配信托財產(chan) ；

單位信托：指在信托成立前，分配方案已經由委托人確定，在分配家族財產(chan) 的過程中，受托人幾乎沒有自由裁量權。因此分配方案一旦確定，家族信托受益人隻能接受信托方案中已確定的分配方案，受托人亦沒有權利更改。

信托效果

除了實現了資產(chan) 、債(zhai) 務和婚姻風險的隔離外，還實現了家族資產(chan) 的有序傳(chuan) 承，在家族資產(chan) 的受益權和控製權上做出了有序安排。

李嘉誠家族的財富數額巨大，涉及多家上市公司，資產(chan) 形式及股權關(guan) 係相當複雜。如果將李嘉誠家族所持有的各家公司股權、房產(chan) 、古董等資產(chan) 在後代之間直接分割，其操作過程將會(hui) 異常複雜，同時也很難兼顧公平，並且會(hui) 導致公司股權分散，甚至喪(sang) 失控製權。

在將所有資產(chan) 裝入家族信托之後，對其後代隻需設定分配條件和分配金額（比例）即可，對公司的控製權的分配亦可以做出靈活的安排（比如李嘉誠次子李澤楷對李嘉誠家族信托所持資產(chan) 無控製權，但有受益權）。

背景介紹

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夫婦是龍湖地產(chan) 的創始人，吳亞(ya) 軍(jun) 家族在福布斯2019年富豪榜上以113億(yi) 美元的財富位列全球第149位。根據公司2018年年報顯示，吳亞(ya) 軍(jun) 家族持有龍湖集團75.85%的股份，其中45.51%由匯豐(feng) 國際信托的全資子公司Silver Sea持有，30.34%由匯豐(feng) 國際信托的全資子公司Silver Land持有。

吳氏家族信托與(yu) 蔡氏家族信托均設立於(yu) 2008年，而龍湖集團於(yu) 2009年在香港上市，在上市前就已搭好信托架構，早早為(wei) 家族資產(chan) 的保護和傳(chuan) 承做好了準備，而實際上在2012年的離婚事件和2018年吳亞(ya) 軍(jun) 將股份傳(chuan) 承給女兒(er) 的過程中，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的家族信托也確實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信托結構

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家族信托結構：

注：除嘉遜發展（香港）對重慶龍湖企業(ye) 拓展（中國）持股91.3%外，由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控股的重慶旭科（中國）對重慶龍湖企業(ye) 拓展（中國）也持股8.7%。

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的家族信托實際上由兩(liang) 個(ge) 全權信托（Discretionary Trust）組成，受托人均是匯豐(feng) 國際信托，兩(liang) 人所設的信托是相互獨立的，隻是使用了同一受托人，因此關(guan) 於(yu) 兩(liang) 個(ge) 信托所持龍湖地產(chan) 的股份在將來難以保證一致行動的問題本身不是家族信托的問題，實現對各自家族資產(chan) 的隔離、傳(chuan) 承等才是家族信托的主要功能。

信托效果

防範了婚姻風險、防止了公司控製權喪(sang) 失、實現了家族財富的有序傳(chuan) 承。

2012年，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離婚，但由於(yu) 兩(liang) 人所擁有股份均由家族信托持有，離婚不涉及股權分割的問題，且離婚後的吳亞(ya) 軍(jun) 與(yu) 蔡奎仍承諾兩(liang) 人將保持一致行動，因此對上市公司的股權結構不造成影響，股價(jia) 的變動也微乎其微。

從(cong) 離婚之際龍湖地產(chan) 的股權變動可以看出，在離婚之前，二者共同持股75.6%，離婚後分別持股，在同年11月，兩(liang) 者又共同持股71.97%。

在2018.11.21日，吳亞(ya) 軍(jun) 將Silver Sea全部已發行股本由母親(qin) 信托分派至女兒(er) 信托，分派後，Silver Sea的全部已發行股本由匯豐(feng) 信托以其作為(wei) 女兒(er) 信托的受托人身份全資擁有，因此吳亞(ya) 軍(jun) 在實現家業(ye) 傳(chuan) 承的過程中，股權依然由受托人匯豐(feng) 信托持有，公司股權架構沒有變化，股價(jia) 也幾乎沒有反應，同時，吳亞(ya) 軍(jun) 女兒(er) 已向吳亞(ya) 軍(jun) 承諾，將無條件承諾及保證促使Charm Talent根據吳亞(ya) 軍(jun) 的指示行使Charm Talent所持本公司股份的投票權。

從(cong) 此次家族資產(chan) 的財富傳(chuan) 承過程中可以看出，龍湖地產(chan) 的股權結構沒有發生變化，公司經營與(yu) 股價(jia) 也沒有受到影響，卻成功地將財富傳(chuan) 承給了下一代。

資

1、 家族信托在海外已得到了廣泛的應用，如李嘉誠、默多克等諸多商界巨頭都是通過家族信托進行家族財富傳(chuan) 承，同時在婚姻風險、債(zhai) 務隔離等方麵也能起到很好的防範作用；

2、 海外家族信托的種類繁多，不同家族信托所能實現的功能和優(you) 缺點均不同，國內(nei) 客戶設立海外家族信托的過程中應該對這些信托種類有較深入和全麵的認識，才能更好地實現委托人的意願；

3、 各個(ge) 國家和地區的信托法都有不同之處（其中美國各個(ge) 州的信托法都有不同），選擇在何地設立家族信托應深入了解該地的信托法以及其他的法律法規（包括稅法、婚姻法、繼承法等），避免設立之後才發現各種問題；

4、 家族信托的設立所在地的選擇，一般遵循資產(chan) 所在地原則，如客戶在境內(nei) 與(yu) 境外均有大額資產(chan) ，可以考慮在境內(nei) 外分別設立家族信托；對於(yu) 大部分資產(chan) 在境內(nei) 的客戶，由於(yu) 將大額資產(chan) 轉移至海外將麵臨(lin) 法律、稅務上的風險，應慎重考慮在境外設立家族信托（國內(nei) 客戶目前在海外設立家族信托的，主要是公司在海外上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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